文岩拧起眉头，“之前你问了几次，我也去催促了下那边的研究组，和温体仁那边沟通过了，两边合力分析。不得不说，那股邪气远比你我想的要复杂。”
“怎么个复杂法，说说看。”
“首先，你一开始说邪气中存在一种半灵魂体半实体的生灵，正是那种生灵控制了尸体，形成杀不死的魔灵。是这样没错吧？”
“对！这是凤尾鬼影蛇告诉我的，它说那些邪气中隐藏的生灵，它形容为一种半灵魂体半实体的虫子，但这种虫子非常害怕神露水，遇到了就死。那天在魔灵空间里，我也的的确确用了神露水灭掉了那些本来不死不灭的魔灵，证明它说得不假。”李一帆回忆了下当时的情形，要不是那时候有神露水，进入魔灵空间的大部分人，都得变成魔灵，后果将不堪设想。
“问题就在这儿。”
“哦？”
“一开始我们按照你的说法，研究思路朝着两个方向，一个是通过微观观察，探查出邪气中的生灵的真实面貌，只有找出它们的真实面貌，才能彻底弄清楚它们的弱点。第二个方向就是解析神露水的成分和作用。但很可惜，两个方向都很难调查，哪怕就是借助现代科学技术，都让我们吃足了苦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