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障。这方面的大拍卖会多得是，和灵药堂合作也不错。但你都没有这么做，可见并不是因为杀人越货。”
在场只有少部分人知道李一帆曾经杀过印九天，但具体方面的恩怨由来，他们并不知情，因此听得不算太明白。
但有个意思他们是听出来了，李一帆认为摊主身上的伤，不是因为杀人越货，遭遇抢劫被打的。
“你说得对，”摊主点了点头，没有否认。
“你的伤我看了，并不是寻常的外伤，属于一些比较特殊的武学所伤，能够在你有护身软甲的情况下做到这种程度的，至少也得是个天师，而且还是个比较厉害的天师。更有可能是灵师。”
李一帆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从伤势痕迹上来看，很像一些修炼了邪魔歪道功法的，但又不是，只是招数比较特殊，而且非常歹毒，除非有生死之仇，不然一般没人会用这么歹毒的招数的。可是会用这么歹毒招数的人，又不可能会轻易放过目标。”
说到这里，摊主的表情明显有了变化，下意识握了握手心。
“只有一种情况下，对你动手的人，对你用了歹毒的招数，却又没要你的命，那就是你遭遇了刑讯逼供，有人想要从你嘴巴里打听某件事情或者某个秘密……”李一帆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