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胎换骨。
李一帆直接把这话当成了空气，他理都不理钟坤林，继续忙活自己手头上的事情。
钟坤林的表情渐渐变得僵硬，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师父，你倒是说句话呀！”钟觉急了。
李一帆看都没看他，“教你只是随意，你还真赖上了？滚蛋，收徒我一点兴趣都没有。”
钟觉求助地看向钟坤林，后者嘴角抽搐，“难不成钟觉不够资格？”
李一帆想都没想脱口就说，“你说对了，他根本不够资格，我虽然不看天赋，但也看人。他不够格！”
钟坤林的脸色沉了下来，好歹钟觉也是钟家的天才，年纪轻轻就已经达到了开光后期的水准，在年轻一代中也算天才了，怎么到了李一帆的嘴巴里就如此不堪了？
他刚才也就客套一下，这小子还喘上了？
钟觉却知道自己的确资质很差，而且之前的表现也很差，所以一点都不生气，“师父，我知道我实力很差，资质也不咋样，可是我真的很尊敬师父您，求您收我为徒吧！”
李一帆无语了，这小子真是个甩不掉的牛皮糖。
阮青青也噗嗤笑了起来，看着李一帆那无语的样子，她就感觉很逗。
本来她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