倔首先看到了被打得千疮百孔,还丢了一只手的燕青,脸色剧变,心头直接涌起了一股强烈的怒意。
    不过他刚想有所动作,就想起了刚才燕重颂的话,只得强行按捺下心中的怒火,然后十分谦卑地看向李一帆,双手抱拳恭敬道:“李少,犬子管教无方,还望给个三分薄面,放他一马。”
    这话让两个老人不好的预感更强烈了。
    李一帆闻言,面色冷然,“你是个什么东西,我为什么要放他一马?”
    这话直接让燕倔刚压下的怒火,又一次涌上了心头。
    想他堂堂燕家现在的代家主,未来五年内就有可能正式成为家主的人,多少人对他巴结讨好,他都不屑一顾。结果这个李一帆,对他出言不逊,也丝毫不给面子。
    他心头可恼火了,恨不得当场发作,可是立马就想到了燕重颂的警告,只能握紧了拳头再次压下怒火,“在下燕倔,是燕青的父亲……”
    “你是谁我不关心,在我眼里都是阿猫阿狗,”李一帆嗤笑。
    燕倔的脸都僵住了,本来酝酿好的一套说辞,全被打乱了。
    这种情况他是从来没遇到过的,以往他遇到的人,别人都会看在燕家这个庞然大物的份上给他三分薄面,毕竟燕家可不是小家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