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肯定有内情。
只不过他刚有所动作，就被王洛给拦住了，“别给为师招惹麻烦！”
王也咬了咬牙，只得恨恨作罢。
皇甫舟此刻看向张灵玉，“不知道天师府对这件事，是什么态度？”
张灵玉看了一眼李一帆，又看了看李炎，略作思索，淡然说道：“这件事，已经不是天师府所能管的了。不过出于私人立场，我还是想请皇甫长老先调查清楚，切莫做出后悔的事情来。因为我身边这位，你得罪不起。”
能让他说出最后一句话，已经是相当严重的了。
本身天师府和李一帆属于合作关系，加上还有上一代天师的训诫，所以天师府上下和李一帆的关系，不是朋友，更像是天师府所有人对李一帆都很尊敬。
恐怕就是老天师，对李一帆都得客客气气的。
“我得罪不起？”
皇甫舟本来就没打算偏听偏信，不过听到张灵玉这么一说，顿时就气笑了。
张灵玉点了下头，“因为一些原因，我不便透露他的身份，但还请皇甫长老好好考量我这话的意思。我只是在陈述一个事实，这并非是警告，也不是威胁。”
“好好！看来天师府是飘了啊，连我都瞧不上眼了！”皇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