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可怕了。就算是许多仙家的神通，我也从未听说过这样的手段。便是传说中的命书批言，也不是这样。”
张道陵感觉自己脑子都不太够了，李玄武更是苦笑连连。
“看来你小子，比我想的要妖孽多了。我有预感，恐怕那圆满境，只有你能达到。”
“太遥远了，而且那毕竟只是个传说，真实性不得而知，”李一帆摇了摇头，他可不会去赌一个完全未经证实的传说。
“你这独特的灵魂境界，有意思，”张道陵颇为感慨，“但从你描述的手段来看，这个灵魂境界应该还在成长阶段，远远还没有到极限，倘若你能继续修炼下去，修炼到极致，恐怕会步入一个所有人都无法想象的境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