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会让人很精神。”
宋之维完全没懂“会让人会精神”是什么意思。
“好。”他接着问:“今天物理老师讲的最后一道题最后一问怎么解啊?”
韩律没问“我就现在给你讲?”周围全是人挤人的其他学生,没卷子没笔,也没问“你怎么那么爱学习?这点时间都不放过?”
他跳过这些杂七杂八的疑问,直接口述道:“你还记得图吗?平行金属板mn之间有个竖直向下的匀强电场…”
韩律点了两下这道题的关键,而且正是宋之维可能迷糊的关键。宋之维眼睛一亮,他懂了,真是比老师还神奇。
他明亮的杏眼微眨,走路一蹦一跳的,快下楼梯时,最后三步并成一步跳下去,转过来高兴的说:“我懂啦!”
韩律揣着兜里的手肘往外抽了抽,促狭的质问宋之维:“你怎么跟你家兔子一样。”
宋之维心里一紧,面上面无表情,手握成拳头垂在身侧,喉咙发干:“你…你说什么?”
他们学校里,从操场回教室有几条路,其中一条就是一条下沉式走廊,有五六级阶梯。偏刚宋之维不是立定跳远跳下去的,就是那种毫无准备的跳下去。
跟昨天从韩律大腿上跳下地板的兔子一个样,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