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说完这句,他开始按摩。
顾朝辞使用的力度适中,不轻也不重,刚刚好。
几下一捏,沈江陵就觉得肩膀那里的酸胀舒服了许多。
他忍不住闭上眼,开始享受,“阿辞,你好厉害,没想到你连按摩都会!”
看着青年上扬的嘴角,顾朝辞雾蓝色的眸子里也染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你啊,别一进画室就恨不得住里面,要时不时起来运动一下,不然对颈椎不好。”
“我尽量,但是有时候画起来投入进去就忘了时间。”
沈江陵和顾朝辞有一搭没一搭聊着,仿佛认识了很多年的朋友。
或许是顾朝辞的手法太好,又或者是下午的阳光太温暖,不知不觉,沈江陵就睡着了。
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声,顾朝辞嘴角敲了翘,他轻手轻脚出去拿了一条厚毛毯给沈江陵盖上,然后抱了电脑坐到旁边的沙发上处理文件。
过了一会儿,几只幼崽儿循着沈江陵的味道找了过来。
顾朝辞对他们做了一个噤声的动作,幼崽儿连忙放轻动作,聚拢在沈江陵脚边,仰着小脑袋看他。
被暖洋洋的太阳笼罩着,幼崽儿一个两个张开嘴打起呵欠。
不知道谁先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