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白逸低头打着草稿,“沈一星,这个坐标轴怎么看啊?”
算了,还是不说了。
沈一星没法再经历被人抛弃的孤独时光,这个世上只有自己永远不会抛弃自己,他喜欢自己就足够了。
“你在写哪题?”沈一星调整好心情,抽^出江白逸的草稿纸,从乱七八糟的数字中找到个歪歪扭扭的坐标轴,顿时有种教不下去的想法。
见江白逸皱着眉,沈一星到嘴边想鄙视他的话换成了“我教你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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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午的比赛项目进行得匆忙,只完成了几组短跑比赛,沈一星和江白逸报名的五千米是在明天,下午的时间他俩和唐圆赵辞一样很无聊。
傅禹比他们四个惨多了,中午刚吃过饭连凳子都没坐热就被体育部的叫去做苦力了。
用功学了一上午,到了下午江白逸的脑细胞就开始罢工了,何况阳光好,天气也暖和,懒洋洋地打了个哈欠就想睡觉。
手臂抬起又放下,江白逸想抓抓沈一星时却发现身边的座位是空的,人不见了。
他做上一题的时候沈一星还教他了来着,这才几分钟,人都没影了。
江白逸转头问身后的唐圆:“沈一星呢?”
唐圆不关注沈一星,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