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易举地制服。
那狼狈样他打死也不想再经历一次。
宋安歌憋屈生闷气时瞥见身上因为和地面接触而弄脏的衣服,缓慢拧眉。
“这车可是我的宝贝,你刚刚踹了我的车,要怎么说?”乔裴晟开出度假别墅区,等开到公路上,冷不丁地提起这茬。
话都问到这地步,宋安歌还能说什么。“大不了我赔你就是。”
说话口气挺大,可实际上——
操!他怎么赔得起?别说这豪车了,光是身上这件衣服,他觉得自己也是赔不起的。又是大别墅,又是奢侈跑车,这家伙身上的物件绝对也是他这种穷酸小平民摸都摸不到的奢侈品,想必他把卖了都赔不起。
万恶的有钱人,怎么什么东西都是钱堆出来的?
宋安歌几斤几两乔裴晟难道还不清楚?他偏头看某位喜欢说大话的欠抽小孩,他嗤笑出声:“叫声哥来听听,这事就这么算了。”
真要赔,把这小子卖了都凑不够零头。
“你不像个神经病一样缠着我,老子能踹你车?”宋安歌理直气壮。
“这么说还是我的错?”乔裴晟眯眼。
既然这样,那他现在得好好的计较一下之前所有的事情。
“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