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光却老是忍不住继续偷看一眼镜子里的自己。撑着洗漱台的手随着另一只手不紧不慢地动作而微微颤抖。
他的呼吸声在此刻无比明显,明显到他自己都想捂住自己的嘴,生怕被人听见他在做什么丢人的事情。
“你是死在里面了吗?”
可惜事与愿违,动作再小,还是被推门而入的某人目睹到了。
乔裴晟坐左等右等,迟迟不见宋安歌出来,怀疑他是不是因为昨天的情绪还没彻底梳理好,正一个人缩在里面惨兮兮地小声抽泣,舔舐内心伤口。
谁让宋安歌最蠢了,哭的时候一定得找个没人的地方哭,都不知道适当地利用一下“会哭的孩子有糖吃”这个道理,以此去博取他想要得到的关注。
昨天能抱着他哭得像个孩子实属难得。
然而此刻他所看到的和想象中的情形天差地别。
四目相对,一个惊恐,一个讶异。
宋安歌的身体与此同时在细微抖动,眼神闪过一瞬间的失神感,不是吓的,是爽的,不过现在的情形让他来不及仔细享受这种爽快。
乔裴晟眯眼,神情自若地去看宋安歌膝盖上挂着的裤衩,以及它本来应该待的地方。
场面十分尴尬。
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