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你的车就是。”
本来叶随风可以运功把酒气逼出来,自己开车回去的,却不好明说,只得承了金四海的情,“那随风就却之不恭了,劳烦二位大哥了。”
与金四海别过,叶随风坐上了金四海的奔驰车离去。一路上,叶随风与开车的阿福闲聊着,“福哥,真是辛苦你了,还亲自送我一趟。”
“叶先生别客气,您是金老的贵客,送你是应该的,您也别叫我福哥了,我叫金福,您叫我阿福就行。”金福恭敬地道。
这金福三十岁左右,眼睛有神,留着板寸头,身材结实匀称,一看就是练家子,应该是金四海的得力手下。
“嗨,什么贵客不贵客的,我就是一个公司的小员工,蒙金老抬爱罢了。一看你就是金老身边的高手,你年纪比我略长,我叫你福哥是应该的。
你也别叫我叶先生了,我叫叶随风,你叫我名字就行。来,福哥,抽支烟,我这烟不好,你别见笑。”说着,叶随风递了一支烟上去。
“叶先……好,随风兄弟,别客气,来,抽我的。”金福也是直爽之人,回头递了一支烟给叶随风,自己叼上一根点燃。
叶随风接过来一看,人家抽的是中华,比自己5元一包的红梅确实好得多,“嘿嘿,福哥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