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面还有些没有撕掉的“福”字碎屑,门底下染了些白色油漆,像是被人画上去的叉叉,俞达忠背对木门,旋风般转身,右脚重重落在门上“福”字的碎屑中央。
随着一声闷响,门开了。
“这不就完事儿了吗?还叫什么开锁匠。”
俞晨还没来得及说出“老爸真帅”,就被放在门边倒下的一个人体骷髅架子吓得够呛,屋子里静悄悄的,阴冷中飘来一股福尔马林的气味。
她这才注意到这不像一个家,更像是一个诊所,客厅的所有家具都是白色的,墙体柜上摆着心脏模型、药品罐子以及各种动物标本,猫、狗、松鼠、各种虫类、还有一只叫不上名字的大鸟。
望着这些动物的眼睛,俞晨手臂上起了鸡皮疙瘩,拉住了石英的胳膊,声音颤抖地说道:“我就跟你们说他不正常,你们还不相信…”
俞达忠的注意力没有放在那些令人恐惧的物体上,他喊了一声许临的名字,无人回应。
三人走到厨房,看到许临倒在地板上,空荡荡的灶台上放着一盒冷掉的泡面。
“赶快把他扶起来。”俞达忠俯身探了探许临的鼻息,对站在一旁呆住的俞晨和石英喊道。
“哦…哦。”俞晨和石英回过神,连忙上前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