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的吧?”
“没去哪儿,就在北京呆着,北京多好,我喜欢北京。”俞晨依然是一张“性冷淡”的脸,语气淡漠。
韦硕说不上俞晨有哪里不一样,就是觉出她和以前不同了。
更为奇怪的是,诊所来了好几拨新客户,全部是在同远工作的医护,应该算是高质量客户了,韦硕合计着在同远工作的人都不差钱,一张利嘴对他们好说歹说让办卡,没想到这些在人类医院工作的白衣天使们都是些颇为理智知性的主儿,笑而不语纷纷摆摆手拒绝。
韦硕发现他们老是盯着在一旁干活的俞晨,时而交头接耳,于是凑过去听,大概听到了一些什么“大仙儿”、“仙儿老婆”等关键词,郁闷怎么他们会盯着俞晨谈论修仙游戏的事情。
他兴致勃勃对这些人说最近自己也正在玩一个新款的仙游,医护们用古怪的目光看了看他,坐到别的椅子上去了。
俞晨为猫猫狗狗做着各种各样的身体检查,还有个客户送了条玉米蛇过来,说是蛇蜕皮的时候长出来的新鳞片褪色了,没了原来的花形,褪成了全白,想要找出原因,俞晨查了它的钙质是正常,后来仔细用镊子拨开了鳞片,看了看皮上的纹路,发现似乎是被烫伤过。
客户这才说了实话:“昨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