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电影上模仿的手法。”
副审判长不断试图把衣襟上的褶皱抚平,唇角上扬冷笑道:“人性啊,我看和这个文化那个文化都没多大关系,关键还是基因,有些人在娘胎里就被刻上了变态的基因,防不胜防。”
正说着,他随意看了看腕表,对主审判长提醒道:“时间差不多了。”
主审判长微微颔首,继而坐正姿势,一身红黑相间的法袍庄严生辉,两手颇有力度地握住那几页单薄冰凉的判决书,与挺阔的双肩呈四十五度夹角,扬声发号指令:“把罪犯许明坤押上来!”
坐在台下最后一排的江蔚珏含泪望向身边年仅八岁的儿子许临,此时的许临正盯着审判席的方向,似乎在自己的世界里找寻着什么。
自从三岁时接受了一次脑部手术,江蔚珏一直训练许临控制情绪的能力,开心不能笑、悲伤不能哭、激动不能手舞足蹈、沮丧不能捶胸顿足。
两名法警押送带着手铐脚镣的许明坤走到审判席下,许明坤的头发又黑又硬,直挺挺地长满了大半个脑袋,犹如黑刺猬披在身上的盔甲。
眉毛短而浅、单眼皮、眼角平平、透着戾气,蒜头鼻、嘴唇小而薄、嘴角向下塌,面无表情时给人一种苦大仇深之感。
双手双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