澜站起身,扭了扭胳膊,他是个一刻也坐不住的人,忽然想起什么,惊奇道:“咦,二哥不是东苑监学吗,怎么今儿个反而没来?”
“忙着呢,那家伙还说要请我出宫玩儿,等到今日也没兑现,真是!”皇甫辛不满的哼道。
皇甫泽无奈摇头:“三弟你也别总想着玩,你看太子都变得勤恳,你也应干点正事了,比如这次水患……”
“行行行,我们来说水患的事。”皇甫辛立即打断大哥的唠叨,小声咕哝一句,“又不是皇储,这么操心干嘛。”
皇甫泽脸色微变,垂在身侧的手指慢慢攒紧,眼中划过一丝不甘与阴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