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帅望道:“唔,你试试看,我不让你娘揍扁你!”
冬晨纯真地瞪大眼睛,嘎,这是啥道理?歧视我不成?
韦帅望笑:“你就算被你娘揍了,你也不会记恨你娘。可是韩孝会记恨他爹。“帅望沉默一会儿:“我师父会难过。师父这么多年没好好照顾他儿子,心里已经不好受。”
冬晨瞪着韦帅望,嗯,韦帅望这会儿又象个正常人了,不但象个正常人,而且——好象是个不错的人。
这份情谊……
冬晨想了想,终于坐到地上,然后听到韦帅望接着说:“要不,我师父的亲儿子多啥啊,多个脑袋,我照样给他拧下来,老子亲自动手就揍死他了!”
冬晨吐血,这个郁闷啊,听韦帅望前半句,总是象个人似的,我为啥不听完,给他一脚走人呢?我居然坐下了,好象打算再同他聊聊的样子。
不过,冬晨从韦帅望那张无害的笑脸上,终于隐隐看到想当年的嚣张,被人拧断手废掉功夫,还嚣张成这样,狂人是天生的。
我本楚狂人,凤歌笑孔丘。
帅望把核桃酥扔起来,用嘴接。
冬晨一时淘气,食指一弹,一波空气撞过去,核桃酥微微移开一点,往韦帅望鼻子上落去。帅望人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