欣赏了一轮韩明睿的气急败坏，顾曜霆倒是心情不错，所以接下来的交流也就顺利了许多。
谈完后，已是中午，他顺便提议，“要不要一起吃个饭？”
说这话的时候，他是看着林瑾瑜的，意思很明显。
林瑾瑜收拾好桌子上的文件，公事公办道，“多谢顾总好意，不过我等会还有事，要吃的话你们请便，我就不奉陪了。”
那就没意思了。
顾曜霆表示很遗憾，而且谁要请韩明睿吃饭了？
韩明睿冷笑一声，转身便走。
楼底下，林瑾瑜歉意道，“今天真的很不好意思，接下来的工作就交给我吧，我会努力完成达到指标的。”
韩明睿神情紧绷着，他很想像平常一样温柔地对她，此刻却是怎么也笑不出来了，“瑾瑜，你在替他向我道歉？”
林瑾瑜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是啊，她在以什么立场替顾曜霆道歉？
是下意识把自己当成他那边的人了吗？
“我……”林瑾瑜张了张嘴，解释的有些艰难，“你俩都是我的朋友，况且他今天态度确实不对，所以我才想着道个歉，免得你生气，而且我也不想因为我的工作给你带来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