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的代价。”
“嗯。”
“做大事的首要条件是先隐藏好自己千万如果要报仇,按兵不动,知己知彼才方便一网打尽。”
“知道了,你不是对商业争斗不感兴趣么,怎么说起这些一套一套的。”
他很显然对我的话很是鄙视,“你以为就井扒皮一个人懂三十六计吗,本画家也是个大智若愚的人才。”
“自恋。”
辉漠没有生气反而还乐了起来,“我难道不优秀吗,帅气有才还多金。”
看到他提到有钱,我就想起项链的事情,直接问道,“上次拍下的那条项链,为什么所有者写我的名字?”
他倒十分坦然,“那本来不就是你的吗?我只是暂时先垫付而已。”
说完了又想起了什么反应过来,紧张兮兮地问了句,“你怎么知道?”
“你觉得我还会怎么知道呢?”
“井扒皮?”他自问自答,“嗯,肯定是井扒皮没错了。”
“他为难你了?”
果然,提起井行这个名字,熟悉他的人第一时间都只能想得到不好的方面。
见我没有回答,辉漠立马激动起来,“这井扒皮!你等着,我就去给你报仇!”
我佯装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