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我这个问题,他却立马涨红了脸。
“还不是黎耀,明明最后筹到那么些钱,好歹有点机会,可他倒好,全都拿出去赌,到最后两手空空。”
“赌博?!”
我印象中黎大哥虽然不说有什么过人之处,可是做人还是中规中矩,不像是会做出这种事的人。
父亲看着我,艰难的点了点头,“这事原本只有家里人知道,对外还只是宣称投资失败,否则,债主逼得更紧,一家老小真就没法活了。”
“依依流产也是因为这件事吗?”
“是,黎耀坦白的那天晚上她就有点不对劲了,等早上送去医院,已经来不及了。”
“那现在呢,情况怎么样?”
公司是宣告破产了不假,可是赌博欠的钱就是另外一回事了,那些债主无论如何怕是都不会放过黎耀了。
爸爸的瞳孔晃动了两圈,跟我说,“依依心情不好,我让你唐阿姨带着她出去散散心了,至于黎家的债,应该他们自己在想办法吧。”
听见他这样的回答,我只觉得说不出的讽刺。
舒家和黎家算是几十年的交情了,现在还是亲家,可是到了这种时候,却只有一句毫无感情的“自己想办法”。
我这个父亲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