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严叔叔,您放心,爸爸都跟我说了,我这次回来就是带着资金回来的,相信很快就会渡过难关。”
我有意将话说的自信满满的样子,留意观察着他的表情。
他的气叹得更深了,痛心疾首地说,“可怕的不是缺钱,而是信誉毁损,信誉要是没了,公司就彻底完了。”
我正打算再继续追问的时候,就听见门外传来的动静越来越大,严叔叔侧耳听了一下,跟我说了句抱歉,急匆匆就出去了。
看他这样紧张的样子,我赶紧好奇的跟了上去。
站在会议室的门口,听了一会就明白了,原来这些闹腾的人是组团上门来讨债的债主。
有的要钱,有的要货。
他们团团围成了一个圈,有的气急败坏的说着自己的诉求,有的苦口婆心当然道出苦衷和难处。
父亲就在那个圈的中间,“腹背受敌”、毫无还口之力,和这个人多说了两句,就立马被另外的人扯了过去。
严叔叔着急的挤进去,想要安抚这些情绪已然失控的人,可还没来及开口,就变成了新的被围攻者。
爸爸没办法,赶紧叫来了秘书,交代他把所有人的诉求一一记录下来,承诺一定会在三天内解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