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赶紧停手,撤开老远。
    我摇摇头,费力的看了井行一眼。
    这是我自己的家务事,不能总指望着别人帮忙,不止井行,包括辉漠在内,我不希望他们任何人卷入其中。
    他淡然地瞥了我一眼,赌气般丢了一句“随便”。
    又呆坐了好一会儿都没人说话,我原本是想问他是什么时候过来的,会不会耽误了他的约会,可是又怕问出来显得怪异。
    一个前妻,哪有什么立场问前夫有关感情状况的问题。
    算了,该怎么样他心里总归有数,也不是我配掺和的。
    长时间的安静之后,还是井行先开的口。
    他站起身说公司有事要先走了,又极人性化的交代我好好养病,当然,用的理由一如既往的生硬。
    因为不想兜兜看见自己妈妈这幅凄惨的怕人模样。
    难得我们还能心平气和共处一室这么长时间,我已经觉得很了不得了。
    井行离开没一会儿,辉漠立马坐回到我旁边开始吐槽。
    “你说井扒皮怎么想的,大半夜就这么把你一个人扔路边,好险这回是碰上劫财,万一劫色,我真的,绝对扒了他的皮!”
    “噗……”
    被他生动的言语表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