纤细的腰肢。
“你没事吧?”
聂青沉声道。
“没……没事,谢谢您。”陈白闻着他身上的味道,脸上不禁飘起了两朵红霞,她连忙起身,整理了下自己的仪态。
沿着密道走到书房门口,陈白推开房门。
“血狼大人在等您,我就不进去了。”
聂青点了点头,跨步走了进去。
门内,一个满脸刀疤的中年男人正对门跪在地上,低着头不敢聂青。他双手捧着自己的配枪,恭恭敬敬的说道。
“血狼有罪,请主公军法从事!”
聂青见他这副姿态,冷笑一声:“起来吧,这不是军营,哪里有什么军法?况且,我也早就已经被这个国家遗忘了。”
血狼听到这话,并未轻松分毫。
他跪在地上,手脚并用爬到聂青面前,恭恭敬敬的伏下身来:“即便无家无国,您也是我的主公!”
“我这条命,是主公从血海中捞出来的。”
“主公要我生我就生,要我死我就死。”
“只要主公一声命令,我绝无二话!”
聂青紧握双拳,目光变得愈发锐利,沉声道:“那你可知道,你到底有什么罪?”
血狼浑身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