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愤怒的想操刀子杀人。
“……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我的牙齿打战,声音都是冷的。
廖鹏看了看我,脸上闪过一丝紧张,但在金钱的诱惑下他勇往直前、捍卫自以为是的利益。
“我要跟你做财产公证,不然这婚没法离。”
我一挑左边的眉,妥协道,“好吧!”
经过柳杰的调教,现在生气时的我也是行如聂珍珍,扮演别人放佛已经融会贯通,甚至不需要刻意提醒。
“我要不去呢?你能拿我怎么办。”我话锋一转。
他索性把不要脸发挥到极致:“那就拖着呗,看谁能拖过谁!”
四人的口水战,柳杰置身事外。关于廖鹏这无理要求就差没惊掉他眼珠子,他站了出来为我说话。
“廖先生,你办事果然很有一套规矩呢。很多人学都学不来,让女人给你拉投资拯救濒临破产的公司,自己躲在背后享清福,现在又来什么不分割财产不离婚的算盘,真想问问你脸不疼吗?良心不痛吗?”
廖鹏古怪贪婪的笑脸僵住了,变成了万花筒,一会青一会紫,简直比演戏还要精彩生动几分。
面子过不去了,他怒意满满的掐灭手中的烟,伸手打摔了水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