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多拿几份?反正你拿房产也没什么用,倒不如卖了换成人民币更实在些,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廖鹏眉毛一挑,把文件袋扔桌上,唇角带笑的看着我。
    我总觉得他这笑意味深长,隐藏着些什么。
    也是这个曾经的丈夫,同床共枕了两年的男人,他此刻的无耻与贪婪已经超出了我的认知能力。
    柳杰很随意的翘起二郎腿懒散的说:“不急,还有一个人没来呢,我们再等等。”
    “还要等谁?”
    廖鹏跟后母异口同声。
    柳杰摊摊手:“到时候你们就知道了。”
    柳杰口中的那个人应该是张律师,请他过来作财产公证人,通过正规途径协议离婚,事情总该有个了解。
    “你这死丫头,你搞什么鬼?”后母冲我吼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