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你们母女的话模糊不清,却又很煞风景。”
钟夫人先笑了笑,表面上服了软,实则绵里藏针的说:“哎呀,好啦,都是我的不是。你说这旗袍是你亲手做的,那就是你亲手做的,有什么要紧呢?”
顾清欢嘴巴动了动,刚要说话,门口处已经传来了厉承骁的声音:“当然要紧!”
她回过头去,看到厉承骁已经迈着长腿,大步朝这边走来。
他在顾清欢身边停了下来,目光落到钟夫人身上,嘴角含着一缕笑意,只是那一双眼中,却隐隐藏着两道寒芒:
“清欢说这旗袍是她亲手做的,你却说你在商场里看到过同款。要么就是你记忆出现偏差,要么就是清欢在说谎,所以,您还真得好好想想,到底是在哪家商场见到过同款旗袍。”
厉承骁微微一顿,继续说:“不然的话,那清欢岂不成了买礼物敷衍长辈,却又满嘴谎言的人了?这个名声传出去可不好听,而且,人们也会说我肤浅,找了这么一个爱虚荣的懒女人当老婆!”
钟夫人有些讪讪的,女眷之间的一点摩擦,她处理起来得心应手,随便打个哈哈就能蒙混过去。
但厉承骁是个很聪明,又很较真的人,他能把简单的事儿说得无比严重,不是那么好应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