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有一次,江左随意叫价,就是想坑顾兴河一把。
可顾兴河就叫了一次,就让给他。
让他脸色非常不好看,就像吃了黄连一样。
看向顾兴河的目光,都如同刀子。
拍卖结束。
玻璃门放了下来。
拍卖的东西,并不会送过来,而是直接送到展览厅,让所有人一睹为快。
但如果不想引人瞩目,也可以直接带走。
“去展览厅。”顾兴河对赵钦箐说道。
徐肃想了想,“走,我们也去看看。”
展览厅里放在许多刚刚拍卖的东西,每一个人一个柜台,而且有专人保护。
所有人都只能距离三米外观看,不得靠近。
已经有人开始迫不及待显摆自己的东西,一一解释妙处,数据也渐渐明了。
有人亏了,有人赚了。
这都是常态。
但是可以肯定,那座石碑,肯定是亏大了。
都这样了。
竟然还拿出来展示,难道还能说出个什么一二来。
顾兴河分开人群进去,围绕石碑看了一圈。
见正主来了。
所有人围了过来。
“这就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