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勇气。
连连点头表示自己的畏惧，嘴上却是因为叶清风的命令不敢说话。
几乎就差三步一跪的才离开。
跟在王主任身边的助理本还觉得有些莫名其妙，但是这个时候似乎也明白了。
看着叶清风，顿时整个脸变得惨白，最后带着颤抖离开。
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想起来了王主任曾经跟他说过的话。
当时，他自认自己跟着主任，前途无量，而且也已经习惯了，自己跟着主任什么人都必须卑躬屈膝的对着自己。
但是那一天，主任有告诉过自己一句话。
那就是，他们对于寻常人，甚至对于那些外人眼里高高在上的商人都是要供着的存在。
但是，对于某些人而言，不仅是自己，就是主任都连个屁都不是。
只要那些人点头，自己和主任，不出三天就能一无所有。
甚至，坠入深渊。
本来，他或许还不会想到这一切。
但是，这是助理第一次看到王主任脸上露出这种恐惧的神情。
尤其是王主任颤抖的模样，更是让他确定，今天是真的遇上了。
那个看起来被所有人看不起，甚至就连主任一开始都冷嘲热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