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谁病了?是不是你姐?”他赶紧拍她的肩膀,一面劝一面问。
“是我爸,他被车撞了,压断了腿。医生说要截肢!”哭了一会,她自个也不好意思起来,赶紧抹掉眼泪。
“啊?截肢?这么严重。就没别的办法了?”
“医生说想要保住腿,最好转院去省二院,那儿有个毛教授能做手术。所以我想出去叫个车,把我爸载去省二院找那个教授。可这不是……没钱……我就……急的……”一说她又要掉眼泪。
“别急,我带钱来了。”柏文强赶紧把随身的皮革包给她。
“里面有三千块钱,时间紧,没能筹更多。你别急,回去我再给你筹。”他压低声音交待她。
她接过包,里面硬邦邦的好似藏了块砖头。摸到这块“砖头”,她立刻有了主心骨。
“谢谢你了,文强哥。我这就去找车。”这声哥是打从她心窝里掏出来,危难时刻见真情。
柏文强按了按她的肩膀。
“别找了,我兄弟有辆面的,平时跑运输给人运胚布,这会正好让他帮你跑一趟。”
“真的?那你快叫他过来。”
“他就在外面,我就是坐他的车过来的。我想你肯定着急,所以筹了钱赶紧坐他的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