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就又会跌入曾经的噩梦里去,成为家里最没地位,最没尊严,受尽欺辱的底层。她好不容易靠着自己挣钱的本事,爬到了其他人头上,又怎么甘心再次掉下去,被人欺负。
没得办法,她只好又出去接活。
这治病都讲究一个好好吃药,好好休息。可她这个“工作”是日夜颠倒,作息不定,三餐不济,哪里谈得上什么好好休息。
人一累,这病就更加凶。这下不仅是身上不舒服,而是直接发高烧,身上还出了奇怪的疹子。
她骗客人说这是被蚊子咬的包,可人客人也不傻。看她脸色这么差,身上的包不是一个两个,就怀疑她是有脏病的,不要她。
一次两次,风声就传出去,那些高档的歌舞厅,音乐茶座的生意,她就不能做了。
她一过去,人家茶座歌厅的服务员就来赶她,其他在这儿做生意的姑娘也赶她,怕她败坏了名声。
她只能转去站街,拉散客。可街上的散客哪有那种高档场所的客人兜里有钱,她的身价就直线跳水,收入了一降再降。
更糟糕的是,她自己感觉,吃了药也不管用了,病是越来越严重。
于是乎,她又到那黑诊所去看病了。
那诊所里的“医生”自然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