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细,木箱子里面还包着油布,捆着手指头粗细的塑料绳,扎得严严实实的。
又是一顿拆,这七八万块钱买来的大家伙就露出了真面目。
嚯,好大的身量,黑黢黢的一个大家伙。上面有盖,身上有孔,也不知干什么用的。
反正大家伙都是头一回见,十足的一个西洋镜。
这大家伙瞧着挺大一块头,然后并不十分沉重。利用原先捆它的塑料绳,结结实实套住了,就绑上吊车的大钩子。机器一发动,轻轻松松就吊起来。
吊车的摆臂呼啦一转,这大家伙就落在院子里。
底下有人指挥,偏左,偏右,再过来一点,好嘞,就这放下吧!
一早院子里就给这大家伙留了空地,虽然盖着木板和油毡,可前几日下了雨还是积了水。一大早郑源还指挥人拿水桶脸盆往外舀水呢。
因为先前就留足了空余,这会子吊钩徐徐下落,大家伙安安稳稳就落在大坑里。
等这大家伙安了身,大卡车和吊车的活就算完了,便依次离开。
老百姓还围着不肯走,堵门口的堵门口,趴墙头的趴墙头,继续看热闹。
郑源特地请了设计院哥们一道过来研究参考,按照说明书指挥工人们接管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