量,不跟他计较了。
就这么月黑风高,夜深人静,神不知鬼不觉的,就给周老爷子了来了个毁尸灭迹。
末了,周连贵就买了个最便宜的盒子,把老爷子装上,跟拎鞋盒似的,拎走了。
事情办成了,他心里挺高兴,一时就忘了怕。可等人出了殡仪馆,透心凉的寒风呼呼的往身上扑,风里还夹杂着稀碎的冰碴子,打在脸上就跟挨了巴掌似的,又冷又疼。
他被冻的哆嗦一下,这高兴劲就给打没了。
傍晚刚来的时候天还好,可到了这会却是气温爆降,风卷着冰碴子乱撞,眼看就要下大雪了。
这要是下起雪来,那路上可就不安全了。
他赶紧上车,准备回家去。
一上车,才想起手里还拎着个晦气的玩意,直皱眉,又下车把盒子扔到后备箱里,再回来。
车子在外面冻了半天,发动机都冷透了。这会子打火,竟然打不着。
可把他给急坏了。
这破车,真不给他争脸。想到自家二弟坐的是女婿的百万豪车,再想想自己这不争气的破车,他心里就更加懊恼。
明年必须换新车,而且还得是豪车。艰苦朴素他也装够了,就该新年新气象。
一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