惊。
“我爷?我爷怎么没了?”
周连富看着他。
“你想知道?”
周福全用力点点头。
周连富就叹口气。
“都是冤孽啊。”
说着就缓缓把这个年里到年外发生的事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他。
他做里说话,手里也不闲着,三下两下就把灶眼里塞的满满当当的枯枝烂柴都掏出来,重新抓了一把枯叶搁炉膛里,再抓一把细细的枯枝用火柴点燃,小心翼翼的送到炉膛里轻轻的摆在枯叶上。
细树枝上跳跃的火苗把枯叶点燃,一时炉膛里的火就腾的一下熊熊燃烧起来。
这火看着烧的挺旺,但是虚的。等底下枯叶烧光,立刻就会熄灭。想要留住这火,就得赶紧往里搁柴火。这搁柴也是有讲究的,少了不经烧,多了则容易把火捂灭,得是刚刚好。
别看烧灶不是什么大事,农村七八岁的孩子都会,可要烧的好却也得细细琢磨琢磨才行。
此时此刻,周福全这个半大小子在周连富眼里也是个灶头,而且是个熄了多年的冷灶头。想要把这个冷灶头烧热,也得费一番功夫。
但凡周家还有个能顶事的小辈,他也不想在这块榆木疙瘩上死磕。可他没得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