叉,又多了两个字:男、女。
一旁的秦墨微微笑了。
看他不画了,才问:“刚才怎么没救人?”
他知道秦墨说的是冉琴琴。
“我又不是救生员。”回答了然无味,对方却一个劲儿盯着他。
盯着盯着就来了句:“嗯,还是当考试好。”
好个锤子,不知道谁以权谋私,送给他一张排行倒数第一的K。
“还有人叫爸爸。”
秦墨挑眉,视线略过他的嘴唇:“我都想听了。”
戚砚险些没坐稳。
“想听…就自己喊。”
目光还不依不饶地黏在他的唇瓣上,“我喊出来的,八成不好听。”
所以谁喊出来的好听……
他不敢继续发散思维,梗着脖子说了一句:“切。”
谁料这一刀,活生生把李冀泽“切”出来了。
他是从最后几节楼梯上跳下来的,发现大厅里有两个人时,瞬间不敢大声:“戚哥……”
戚砚稍稍转脸,就听见那人说了一句:“我们好像从那几副丑油画上,发现了什么……不得了的东西……”
丑油画?
他发现身旁的人在看他,恍悟:“发现它们丑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