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谁说回不来?!”李冀泽一嗓子打断她,后来又压住火气:“我说小姐姐,咱就不能盼点儿好的吗?”
    见没人表态,他索性伸直腿,扬声:“要我说,就按照雪姐说的,红牌的人谁愿意去,先准备好就得了。”
    红牌考生心里早乱成麻。
    跟着那位大佬去吧,可能送死。
    不跟着吧,万一被人家抛到脑后,没答案也是死。
    横竖都是死……
    “谁是红牌?我换。”这话掷地有声,黑扑克随之被抛到地毯中央。
    众人低头看——黑桃3。
    夜里靠前的序号
    “……我换!”爱哭女孩趁着旁人还在犹豫,率先举起颤巍巍的手,掏出自己的牌。
    李冀泽打心眼里觉着自己现在浑身是光,也不好意说嫌弃她的“方块J”,就把牌潇洒地收入口袋。
    戚砚就是在他尾巴翘上天时敲门的。
    “想去的跟上,其他人留下照顾哈莉。”人没进来,只轻描淡写一句。
    这么民主的嘛?
    几个担心的听着,还真没出门。
    最后来到书房入口的,只有四个人。
    紧锁着的雕花木门前,依旧是那把椅子,还有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