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苗炽热,火光忽闪忽闪的映在那张被雨水湿润的脸上。雨声未歇,他仿佛又看见了那个海岸,巨大的篝火燃烧了那群人所剩无几的底线。
    就像是在海上漂浮的落难者,紧抓住了海怪的触角当做救命稻草。
    只能被吞噬。没有其他下场。
    “戚哥,我在部落居民那里找了酒。你要不要喝点暖身子?”不知什么时候,李冀泽已经出去一趟又回来,手里还拿了只皮质的水囊。
    摸摸已经半干的牛仔裤,戚砚离火盆远了一点,伸手接过了水囊。抿了一小口,不禁眉头一皱。辣的,还有些苦。
    旁边有人坐下来,看着他傻乐:“我还以为戚哥你会喝酒呢。”
    不仅是喝酒,以他对戚砚的观察,甚至以为这位冰箱脸的大佬是什么黑社会里面的传奇人物。
    额,毕竟大学看的里头都这样写。
    光着上半身的某砚却送了他一记白眼。
    “烟酒烟酒,有烟就有酒。果然标配这东西不合适你。”李冀泽接着嘟囔。
    戚砚合了眼皮,试图湿润一下酸痛的眼睛。忽然驴头不对马嘴的问了一句:“你想离开吗?”
    “啊?去哪儿?”旁边这位考生似乎没怎么听懂。
    “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