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做些高级工作,没想到各种小事儿都要亲力亲为。”
我们的主管眯起眼睛,视线把戚砚的脸扫描二维码似的看了一遍。
嗯,看起来失眠至少三四天,怪不得刚刚这么容易就能控制住。
直到扫过了两片淡红的嘴唇,他才回答:“想是想,谁让某些考生不听话。”
“我……”
自以为听话的考生想解释当天的事,却组织不好语言。
“我那天……”
“嘘。”秦墨竖起手指,看不出悲喜:“听。”
隐约能听见不远处有嘈杂的声音,戚砚的记性不赖,知道那方向正是石质圆盘。
“部落有人结婚,正准备举行婚礼。”身后的人随意一句。
婚礼。
两个字在戚砚耳鼓上来回识别了两次,还是被大脑拒绝接收。他不怎么喜欢这种场合。
说是不喜欢,不如说有阴影。
你说巧不巧?还和后面这位有关。
把手插进兜里之前,戚砚活动了一下两只手腕。
接着就要朝声源处去。
“哦?”秦墨依在吊脚楼的木桩边,眼底含笑:“今天这么急?”
他笃定了眼前这位小状元已经知道要怎么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