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自己的耳朵,轻声说:“知道吗?以后别老是留疤,不好看。”
“你又不看……瞎操心——”
“你怎么知道我不看?”
秦墨那双含笑的眼近在咫尺,还有开合的唇,似乎随时会吻下来。
戚砚猛地醒了。
完完全全地清醒在一个鸡还没叫的清晨。
他开始嫌弃自己了。
居然会做这种梦。
“喂!戚公主——”秦墨进门正巧阻止了戚砚那双几乎撕毁笔记的手。
“怎么了?在这儿发呆?”他看见戚砚终于回过神,才坐下。
放过手里的笔记本,一双疲惫的眼直直盯着刚进来的人。发狠道:“没什么,想起昨晚的噩梦了。”
“看来真是个噩梦。”秦墨好笑地盯回去,从身后拿出一样东西来。
那是一把漆黑的木梳,梳柄上歪歪扭扭刻了什么,模样不敢恭维。
“哪儿来的?”戚砚眯起眼睛。
“门口捡的。”秦墨把梳子塞进他手里。
捡的?
梳子出现在这故事里真是让人不得不在意。
“不过……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对于一个经常入书做任务的NPC来讲,见得多了什么都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