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公主维持着不冷不热的关系。直到今晚,那面镜子告诉她,公主才是世界上最美丽的女人。
    啧啧啧。
    狗血又无聊。
    手指摸着本子上那狠狠写下的“莫佳娜”,视线停留在王后温柔的面容上。这是该有多惨?
    可能……
    先王后病重奄奄一息的时候,小公主尚在襁褓。她趁着无人看守,撑着羸弱的身子爬到梳妆台前,用力写下凶手的名字。
    可惜,还没写完,或许是发生了什么,大概是看守回来了。她慌忙地撕下了最后一页,把日记本藏进抽屉里。
    而……那一页。
    戚砚抿嘴,走近梳妆台。
    先王后应该会比他矮。他比划了一下,顺着那个高度只有窗户边的……油画?
    第一次靠地这样近,戚砚发现画像人物的额头上有个洞。好像是被人拿尖锐的东西扎进去过。
    伸手过去,刚刚碰到画框就感觉指尖刺痛。
    不是魔法,只是画框边缘突出了一个倒刺,扎进了戚砚的指腹。
    一滴饱满的血珠,啪嗒一声落到地毯上。
    拿开画框,眼前却是纯粹的颜色。
    “白玫瑰……”
    画框后凹陷进墙壁的隔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