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走几步,他们便停下了。
    华雪的灯顺着不远处事发的地点逆向走来。又蹲下把四周看了个遍。
    良久,才说了一句。
    “奇怪。”
    “哪里?”
    “是没有打斗或者争执的痕迹,也是当着我们的面跳下来的。但她站在楼顶那么久,就是为了等人聚齐再跳吗?”
    “下午我用阿泽的号码给杨果果的那两个朋友聊了几句。她们说她是第四节 课上课前拿着手机出教室的,结果放学的时候被发现站在楼顶。中间接近一个小时的时间,她都在楼顶吗?”
    “而且……”
    “阿泽说的“诅咒”传闻,也不全是学生随便编的。第一是因为,杨果果的手机消失了,没有跟着她一起摔下楼,也没有被警察找到。”
    “还有就是听说在我们赶去之前,杨果果一直在楼顶大叫。”
    戚砚摘下镜框,侧目望向女孩下坠的位置。
    就听见夏日炽热的晚风里夹杂着女声:“她不停喊:你在哪儿——出来!!!”
    可能是因为冷色调的光束,本就寂静有风的楼顶霎时间显得阴森。
    好巧。
    戚砚揉揉眼角。那句话,他今天还借用回了个帖子来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