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后,腘窝又是一击。
速度极快,闷响和惨叫声一度重合,强壮的体育生就被他擒住手单膝跪在了地面上。
只看见他又把那根手指往后掰了几度,也不顾上对方的惨叫,腾出一只手把眼镜摘下来塞进口袋。
抬起的脸上几乎没什么表情:“刚刚,谁的脏手碰到他了?”
“好像都碰了,怎么了书呆子?!”
“……那就好好去医院洗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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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平生慌慌张张赶到时,那片水洼里能站着的人就只剩下一个了。
“啧……”
可他似乎并没有想停手的意思,冲着最后倒下的人补了几脚之后又踉跄地挨个低头看了一遍。
后来,终于在其中一个人旁边停下了,抓着地上人衣领,把他重新拎起来。
“戒指,取下来……”
可惜那位神智显然已经不足以支持他去摘戒指。
“……我让你取下来!”
“秦墨——”
路平生一看噱头不对,赶忙奔过去,生怕再打就要出人命。
谁知道一听见这俩字,骑在别人身上的“秦墨”猛地回头。
“秦、戚砚?!”路平生下巴差点掉地上,更不用说他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