碎发遮住他漆黑的眉眼,那只干净骨感的手毫无预兆地松开!
    “不!!!”男人红着眼睛冲过去,一把将戚砚推开,迎着迅猛地疯,往下张望。
    可除去肆意妄为流动的空气,还能抓住什么呢?“啊啊啊啊啊!”
    “……”秦墨坐在原地,远远望着窗口衣襟翻飞的人,露出一丝笑意来。
    男人哭嚎着,跌跌撞撞地转脸看向房门。
    他要出去,一定要。
    “你不是说没关系吗?”戚砚挡住他的去路。“三年半,应该是个不长的时间段。”
    “作者先生只要写一笔,十年二十年,甚至一百年,都不成问题的对吧?”
    “……你不懂,你不懂!”
    “我是不懂,你能比我好哪儿去呢?”戚砚按住男人,一只手提起张照片来。
    “……”男人猩红的双眼,终于找到焦距。“我马上就可以出去……我们就能再见面了……”
    “为什么?”男声沉沉落在耳鼓。
    “……因为…我们还有交集。”
    戚砚把照片拍进男人怀里,那张极易破碎的纸背后,露出几排歪歪扭扭的数字来:503。
    他转脸,直直朝桌边的人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