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嗯……”戚砚似乎没听清,无辜地抬起脸。却眼见着后知后觉地人,面颊爬上暧昧的红。
还“嗯”?
秦墨起身,推开他,懊恼地走去斜对面的皮质沙发。
刚刚那算什么?
一定是待在系统里的时间太久。
他拔去玻璃瓶的木塞,灌两口红酒。
之前考试的画面好不容易忘掉,现在又满脑子是……
“那你现在呢?身娇体软,看起来就不耐操。”
“嗯……”
瓶子空了。
可惜没有得到期待的醉意。
看来,是那个小东西酒量太差,兴许拿什么,只要是沾着一星半点儿酒精,也是一杯倒。
这种人,要是绑起来灌酒,会不会呛得喘不过气,任人欺负呢?
秦墨意识到自己的心情时,烦躁地抬起手臂,不愿再看床上的人。
那个考生,总能控制自己的心神。
……
“你怎么在这儿。”
秦墨醒来时,搭眼就看见小考生那张冰湖般的脸。
他正在盛酒的木桶旁,两条胳膊伸进去,用冷水刺激着皮肤。
“借住行了吧,倒是你,昨天晚上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