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线因用力而压低。
身下那人完全没把他的话听进去,不配合地胡乱挣扎,本就因红酒而朦胧不清的眼,急得布满水色。
秦墨的眼底划过一抹暗沉的光,终于埋下头去……
把人敲晕。
“戚砚啊戚砚。”
他从床上起身坐直,挫败似地垂下两只手,视线扫过自己漆黑的实训裤。“你的本事可真大……”
拎酒瓶,躺上沙发。
拔瓶塞,灌酒,闭眼。
一气呵成,完美的睡前习惯完成后,秦墨依旧没睡意。
按捺着足足三天痒意的自控力,全被那家伙击垮。
“啧。”
幸好把人打晕了,不然真没控制住要怎么办?
嗤笑声过后,他“自暴自弃”地闭上眼。
……
天色更暗,不用看,隔着眼皮也会感觉出来。
那种慢慢吞噬光芒的颜色,不是闭上眼就能回避的,相反,越逃离越看地真真切切。
“喂,秦墨?”
这声音出现在深渊来临的那刻。
他险些要应激性的睁眼。不过还好,到底是忍住了。
“还在睡觉吗?”
不然呢,闭着眼跟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