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惜体能消耗殆尽,只能把绳子搭在泛着冷白的腕上,张嘴咬上绳索一端。
    秦墨想骂人。
    那个人指的是他自己。
    原因是他竟目光灼灼地凝视着那咬住麻绳的口齿。灯光微弱,柔软的唇与粗糙的草制绳索……
    缠上手腕一股。
    秦墨感觉脑子里有什么神经被人这么咬着,牵扯住,胡乱系紧,肆意研磨。
    然后,“啪!”地断了。
    没给人反应,两只手把小考生拉近,几乎让他坐入怀中。
    “别乱动。”
    没控制好情绪,声音带着命令的意味。
    半分钟后,秦墨黑着脸把人绑了,又补句:“去吧,外面有声音,应该是飞机到了。”
    戚砚微微发怔,在他怀里意外地乖巧:“我、我知道。”
    说罢,从沙发上起身,跑出门去。
    大半夜来物资飞机,绝对有问题。
    秦墨再次合眼,暗自预料,已经到了考试末尾。
    ……
    星星缓慢地随着地球自转移动,直到它超出小窗到范围,终于看不见。
    沙发上的人才隐隐有些担心。
    现在外面怎么样?
    小考生手被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