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说成多重人格。”秦墨转回正主,“每个人格都独特的记忆,独特的身份,独特的生成条件。”
    “之前有个案例,某个十几岁的美国女性患者,拥有着四十多岁的阿拉伯男人的人格。她从未去过阿拉伯国家,甚至没有遇见过真正的阿拉伯人,但是,她的人格却能熟练说出阿拉伯语。”
    “嗯……你应该知道,针对多重人格者,学界里有‘寄生’与‘共生’两种观点。”
    “大家各有各的理由,各有各的实验证据,但是不管怎样,结果对于患者都不重要,不是吗?”
    “患者也是独特的。他们把其他人格当做累赘,那就完全可以去治疗,送走那些家伙。”
    “反之,如果他们产生了某种……情谊,那就公正的接受对方。”
    秦墨设置好各个考区的考试结束时间,转脸看沉默的戚砚:“回归正题。”
    “如果我也不存在。只是这个系统里的数据,外界不认同我有灵魂,有人权,甚至说存在的意义。”
    “你觉得我会默默自杀,把你让给随便什么不认识的人吗?”
    “我不会。”
    自问自答,再从容不过:“因为我也有私心,就算时间与空间不打算承认,我也想留着你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