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早听说过这东西的存在。就像王霁可以与外界联系,外界也尝试通过一些途径告诉我,系统可能面临威胁。”
    但对于当年的他来讲,根本不把系统死活当回事儿,自然看过就抛到脑后。
    不过这种情况的话,或许可以缩短搜寻范围。
    “那你第一次收到消息是什么时间?”
    “大概是成为系统思维后,考完两三届。”秦墨说着,绕去办公桌另一侧,拿起桌上的日历。
    翻回封面:“如果按照现在的时间,应该是三到四年后,我才会收到消息。”
    三到四年。
    “当年爷爷告诉我,他早送进来一个好东西,但也没提准确研制成功的时间。”如果是他,一定会立刻送进系统。
    而不论任何时间段,最容易进入系统的东西,就是考生。
    “是人。”戚砚说出两个字,又卡在了“人”上。
    究竟程序本体是个人,还是说仅仅是派人携带进入考场的呢?
    而且,进入考场这么多年,自毁程序为什么踪迹全无?
    身旁的人放下日历本,转脸朝向五光十色的巨大玻璃。
    时针依旧沉重地拨动着,与越来越近的爆破声混合着。
    “参考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