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此时,身旁又传来巨鼠的奔跑声。
“吱扎……吱扎……”
可是他一点都不想躲。
“吱扎……吱扎……”
Sam清楚地感觉到,有东西在靠近,可他却只是抓紧照片,闭上眼睛。
“吱扎……吱扎……”
越来越近。
“嘭!!!”
预想的痛感没出现,代替的是一跃而起的巨鼠,于一声刺耳的枪响后重重摔在地上。
戚砚心头发颤,听见踩着水洼靠近的脚步声。
他睁开眼,面前停了一双靴子。
那人弯下腰,耳畔传来一个带着厚重呼吸声的嗓音:“我昨天晚上做了一个梦。”
他不敢抬头,刚刚平息的抽泣又开始泛滥。
那人接着说,“我梦见你说疼,我心里难过,就醒了……”
“居然是你啊……”
早就该猜到的,那块绑在面罩旁侧的面巾像极了Sam以前送给An的手帕。
而那张破损的白纸……
他难以想象他是怎么在那个雨天里,紧紧握住这半张照片……
——以至于它失去了所有的颜色。
那人低头,从口袋里拿出另外班长破损的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