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兔崽子,就那么急着去谈恋爱。”
“不、不是,爷爷,我…不能死咳咳咳……”戚砚管不了这么多,掀开被子就下床,胸口的监护贴片扯的七零八落。
老人这才按住他,无奈命令道:“给我躺下,谁说你死了,慌个屁。”
“那他呢?咳咳…他在哪儿?!我不能留在这儿!”问到一半,眼泪就不听话地砸到床单上。
“不是,居然哭了?兔崽子,老子死的时候你可是一滴眼泪没掉。那家伙死了,成了吧。”
“死了?咳咳咳…不、不可能……”
老人怎么也没想到,床上这个躺尸半月的乖孙子,听到后直接跳下床,往病房门跑。
“嘿,你瞎跑啥?!”
病房门被人拉开,戚砚抹掉眼泪,脚下泛软,整个人就落进个怀里。
“怎么哭了,嗯?”
正想推开来人的手,就这么僵硬在原地。
“秦、秦墨……”他抬起头,恍惚出神地望着眼前这张脸。
眉毛、眼睛、鼻子……
没错,是他。
“嗯,是我。”秦墨把人轻轻揽进怀里,指腹摸上他脸庞的细小伤口。
“刚醒就哭鼻子,这么想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