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会倒塌。墙上除了一个斗笠,空空如也。斗笠已经破旧不堪,藤条崩裂开来,帽檐上还有个拇指那么粗的洞,应该破掉很久了,主人家也不舍得换。
屋子不大,一方土炕正对着门,简单的开了个窗户,“呼啦啦”透着风,原先的窗纸早就日积月累腐蚀掉了。
土炕上有一条薄薄的被单,从痕迹上看,应该是已经折好了,却又被扔下来。周以光猜测,可能是被单占地方,包袱里塞不下,原主人离开的时候,放弃了它。
炕的前面有一个烂木头做的桌子,和一个缺腿的板凳。
桌子上有一个烛台,上面的半截蜡烛有被掰过的痕迹,但是没有断裂。这半截烧剩下的蜡烛,似乎原主人想要掰下来带走,但是由于某种原因,最后选择放弃。
所以现在蜡烛就留在烛台上了,周以光将他点燃,让这间屋子的视线更明亮一些。
两人四周,心中不约而同想到的是差不多的东西,心照不宣。
原主人是逃走的,而且走得很急。
原主人,应该是,发现了什么吧。
周以光将他们带的行李放在地上:“还好,这屋子的主人,是走了,而不是暴毙。”
周衍挑眉:“暴毙又怎样?你还犯什么忌讳吗?”